奧斯卡掌人事件,除了從威爾史密斯童年逆境看《深井效應》之外。
兒時必須面對的無力,很可能讓自己在成長期間覺得應該肩負責任,應該要讓誰滿意讓誰快樂。這時大概會出現所謂「冒牌者症候群」,小孩硬是承擔起大人的責任。
於是也想到才讀馬修.李卡德討論的「同情」與「慈悲」(《人生關鍵字:僧侶、醫師與哲學家的智慧探索》)
用手指著別人都很容易,於是我想,如果我是威爾史密斯,我可以怎麼做呢?
演藝人員就需要勉強笑容嗎?
我可以幽默且誠心地親吻妻子那顆美麗的光頭致意嗎?
我會在致詞時說自己差點「因愛瘋狂」來將奧斯卡一軍嗎?(萬一沒得獎也可以要找時機發言回馬槍)
如果真的很生氣,我會選擇當場離席五分鐘嗎?(再怎麼沒禮貌也比上台打人好)
然後,當我是那個被打的人。在不同的場合,我會如何不同的反應呢?
手指自己試想下去,很容易發現每個人活得都不容易。而這就是人生。
畢竟,在人生的高點(或業績的低點),魔鬼都會找上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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